始就是夫妻,也有過一段日子的溫馨的家庭生活。
而在我離世后的年歲里,世子嬪寫下了《恨中錄》一書,其中也記錄了我和父親的產生隔閡的故事,少年夫妻老來伴,我們是少年夫妻,我在中途卻和她走散了。
每天傍晚會,父親處理完政事后,就會回到他的寢宮,進門首要之事,就是清洗耳朵,他這個習慣在對我愈發失望之后,清洗的更頻繁了。
有時,我只是正常的與他說話,他就會起身馬上讓宮人伺候他清洗耳朵,水急躁躁的流進耳朵,憤怒的拿白布條擦了耳朵,粗魯的扔到我身上,甚至有時會把水盆扔在我身上,旁邊還站著包含我岳父、師父在內的機要大臣,世子是不需要尊嚴的,誰知道呢?
某一天。
“我等這一天等了25年了,我要將王位禪讓給世子。”
聽到父親的語,我恐懼的跪在大殿外,不敢抬頭,請求父親收回成命。
“大哥,請快勸勸他收回這些違心的話吧。”
殿內一個大臣悄聲提醒我的師父。
“世子學術造詣尚淺,怎可托付國事,妨礙他讀書呢?”
師父衷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