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趕她走,亦是有些抱歉
:“我欠陸總的人情,所以對不住了。”
溫簡無話可說,這套房租了一年,是當時陸京珩一次性付的,她只是借住,人家不讓住,她便沒辦法。
溫簡的經濟狀況其實可以在同個小區再租一套甚至買一套,但已沒必要,照片該拍的拍,該寄的寄,已讓陸家知道俞晚寧的存在,矛盾遲早會爆發的,而且這才是第一步而已。
陸京珩真不是什么念舊情的人,溫簡原以為他把她趕出這個小區,遠離他的生活已足夠狠了,結果過了兩天,她竟然收到了他的律師函,罪名是侵犯隱私,當真又狠又絕情。
溫簡的心不是沒有傷痛的,細數起來,她與他相處的時間遠遠超過他與俞晚寧在一起的時間,昔日兩人在國外,從求學到創業,那么多年,幾乎形影不離,她想即便成不了戀人也會是一生的摯友,怎知他會如此無情,一次一次為了俞晚寧把她陷于暗無天日之中。他不仁,便不怪她不義了,她與俞晚寧之間還沒完。
陸京珩對溫簡,并非不念舊情,只是溫簡做的事早已突破他的原則底線,從在俞晚寧家中插入催眠系統開始,她便親手毀了自己辛苦建立的事業,同時也毀了兩人之間的交情。這次又再次突破他的底線,想毀了他最看重的人,他便不會再念舊情。
他這人就是這樣的,在他原則與底線的范圍內,你想做什么都無所謂,但是破壞了這條線,他比誰都狠。不僅對溫簡如此,對自己父母亦是如此,把紅線明明白白畫在那里,你們不跨過來想怎樣都行,但一旦跨過來,那就沒有任何情面可講了。
他的原則與底線吧,這輩子大概只有俞晚寧一個人可以隨意破壞,她破壞了,他不僅不敢生氣,還得哄著。
就如此刻,他滿心焦慮,滿心擔憂從森洲開了兩個小時的車過去看她,人家忙著呢,根本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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