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失笑:“我想做的事?我想做什么?”
啊啊啊啊......
這男人好會裝傻充愣啊。
“說啊,安然。”
男人的唇角,帶著壞笑,幽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我。
他抬手,手指細細地摩挲著我的發髻,看我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我心下觸動,什么也沒有再說,只是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去吻他。
賀知州的身形明顯僵了僵。
下一秒,他眸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即環住我,漸漸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帶著熱水的溫度,從輕柔試探到深切纏綿。
掌心從濕透的衣角鉆進去,順著我的脊背緩緩下滑,力道恰到好處地安撫著我緊繃的神經。
我虛軟地靠在他的懷里,指尖插進他濕漉漉的發間,感受著他掌心的紋路撫過肌膚的觸感,每一寸都帶著珍視與疼惜。
花灑的熱水傾瀉而下,打濕了他的黑發。
水珠順著他的下頜線滑落,淌過結實的胸膛,在腰腹的肌理間匯成細流。
我下意識地撫上他緊實的腰腹,指尖剛觸到他溫熱的皮膚,就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拉進更緊的懷抱里。
霧氣越來越濃,模糊了彼此的輪廓,只剩下唇齒間的廝磨與心跳的共鳴。
迷迷糊糊間,他忽然彎腰將我打橫抱起,放在鋪著浴巾的洗手臺上。
他拂開站在我臉上的濕法,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眼底的溫柔像浸了水的墨,濃得化不開。
“安然......有不舒服,隨時告訴我......”
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裹著令我心驚的隱忍。
我被他吻得迷迷瞪瞪的,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他那話是什么意思,只是迷迷糊糊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