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身,環著他的腰,沖他嘻嘻地笑:“沒關系呀,反正明天是丹丹的主場,陸長澤能去就行。”
賀知州點點頭:“我也是那么想的,所以客戶我去見,他去陪丹丹參加殺青宴。”
頓了兩秒,他又說,“看情況吧,到時候我盡量過去接你。”
“好。”
我依偎進他的懷里,只感覺安心和溫暖。
正準備入睡,他低沉的嗓音忽然從頭頂傳來。
“四年前那件事......可能不太好查。”
我一怔,抬眸看他。
因為四年前那件事對我跟他來說,都是不能提及的痛。
所以我們很少提起這件事。
今晚他突然提起來,是調查的過程中受到了什么阻礙么?
男人撫著我的長發,沉聲道:“當年,相關的監控全部損壞了,查不出什么?
還有運輸的那兩人,猶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我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沒有找到。
至于那許墨,他始終堅定地說你母親是他的過失害死的,其他的,什么也不肯說。
所以,線索幾乎是斷了。”
我蹙眉:“運輸腎.源的那兩人,怕是已經被滅口了,不然,兩個大活人不可能一點蹤跡都尋不到。”
賀知州沉眸,沒有說話。
我的心頭卻是有些煩躁。
也就是說,如今知情且手握證據的人只有那許墨。
可許墨就跟我那舔狗哥哥一樣,對顧青青那可謂是死心塌地。
想要從許墨那里找到突破口,那幾乎是不可能,除非......許墨憎恨顧青青,憎恨到想與顧青青同歸于盡。
想到這里,我又搖了搖頭。
一個舔顧青青舔到前途盡毀,甚至也不介意顧青青跟唐逸在一起,甘愿做顧青青地下情人的超級舔狗,他又怎么可能會憎恨顧青青到想與顧青青同歸于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