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最后一句的時候,我還故意委屈地哭了起來。
雷三爺頓時在門外哈哈大笑起來:“看吧,叫你別催了,把人家姑娘都氣哭了。
你也是的,都成了你的人了,你對她還這么兇。”
“誰叫她磨磨蹭蹭的,居然還讓三爺您等,真是不像話。”林教練粗聲說,語氣里都是對我的嫌棄。
雷三爺笑道:“好啦,別催了,我就過來坐坐,等等沒事。”
說著,他又沖我喊,語氣別提多慈祥,真跟我是他女兒似的。
“丫頭,你慢慢洗,不著急。”
我內心極度諷刺,嘴上沖他又委屈又害怕地應了一句:“好,謝......謝三爺......”
說罷,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
門口聚集的那些人好似終于散開了。
我連忙退回來,快速地脫下衣褲,然后用力地將衣服撕爛,扔在地上。
緊接著,我又在花灑下面沖了半響,然后隨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便拿過架子上的睡袍套在身上。
這睡袍一看就是男人的尺寸,應該是那林教練的。
這林教練一定要是我的賀知州啊,不然這睡袍穿在身上多膈應啊。
弄好一切后,我站在鏡子前看了看,忽然又泛起愁來。
我這渾身上下一個吻痕都沒有。
身上還能遮掩,無所謂,這脖子上怎么辦?
雷三爺那雙老狐貍眼睛毒辣得很,若是瞧見我脖子干干凈凈,再聯想到剛才‘床上’的戲碼,必定會起疑心。
急中生智,我攥緊指甲,對著脖頸兩側輕輕掐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