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依舊粗狂,皮膚黝黑,下巴上帶著青色的胡茬,眼角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怎么看都和賀知州那張帥氣斯文的臉判若兩人。
可那雙眼睛,那說話的語氣也沒道理總給我一種熟悉感啊。
要不,把他喊過來,然后悄悄地問問他是不是賀知州?
就算他不是,我也能跟他悄悄地談點別的,盡量忽悠他放過我?
不然,難不成真的就這么任命地任他糟蹋?
那怎么可以?!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機會,我也要努力地保全自己!
剛這么想,林教練就一步步朝我走來,沉重的腳步聲踩在地板上,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我心頭驟然一緊,背脊拼命地往床頭板上靠。
男人停在床邊,俯身下來,撐著雙臂湊向我,粗重的呼吸拂過我的臉頰,帶著一股濃濃的煙草味。
賀知州的身上從來都不會有這么重的煙草味。
除非他為了更貼合‘林教練’這個身份,而刻意抽了很多很多煙。
“你剛才說,你懂得很多床上技巧?”
正想著,林教練忽然開口,聲音壓得很低,粗狂的嗓音里甚至還摻了點別的調子。
像是刻意憋著笑,又像是在調侃。
說罷,他忽然又回頭往門那邊看了看。
轉眸看向我時,他的眼里已經多了一絲別的訊息,像是在暗示我配合什么一樣。
我蹙了蹙眉,屬實有點不太懂他的暗示。
見我半天沒反應,他忽然又哈哈大笑起來,那聲音粗狂得有些刺耳朵。
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怎樣,他的聲音格外大,透著興奮和下流。
“會叫嗎?瞧門外我那些弟兄們,一個個都比我還興奮。
你要是叫幾聲給他們聽聽,他們還不得當場就‘繳械投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