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水和干糧扔給那個女人,然后自己下車,靠在車身上,點了根煙抽。
本來他是將煙給戒了的。
而今,心里太過壓抑焦躁,他又抽起來了。
回頭安然要是知道了,還得笑話他沒定力。
想起唐安然,他的心就一抽抽地疼。
雖然說她現在在南宮洵他們的手里,暫時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但誰又能保證,南宮洵亦或是霍凌會不會折磨她。
她還懷著孩子,還受了傷。
這一路奔波驚嚇,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一想到這些,他就心疼,急切地想要快點找到她。
抽了幾口的煙很快就被他掐滅。
他上了車,正準備發動車子,那啞巴女人忽然將她寫的字遞給他看。
“你,認識霍凌么?”
說來奇怪,她的字明明很丑,很像小學生剛學寫字的樣子。
但是‘霍凌’那兩個最復雜的字,她卻寫得極好,工工整整,干干凈凈。
賀知州看了她一眼,道:“認識,很早之前,我與他有過過節,所以,他總想對付我。”
頓了頓,賀知州又道,“之前為了對付他,我查過他的一些資料,所以,你與他的事情,我大約知道一些。”
說到這里時,啞巴女人一怔,驚訝地看著他。
只是很快,她的眼神又有些渙散迷茫,像是在回憶什么。
賀知州也沒有多說什么,再次準備發動車子。
不想那女人又連忙垂著頭在紙上寫:
“剛才聽你說,你的妻子有可能是被他帶走了。
所以,你會不會用我去找他換回你的妻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