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也就只有他們幾人在那一唱一和,其他的賓客和媒體也都并沒有跟著造勢。
爭論間,保鏢那邊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許墨被保鏢扶著走了過去,坐在電腦前,電腦正前方就是投影儀。
陸長澤沖那幾個起哄的人,哼笑道:“我說你們一個個都在急什么哦,莫不是,你們跟這顧小姐也有一腿?”
“啊呸呸呸......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就是就是,少在這造黃謠污蔑我們!”
“是啊,我們可都是正經人,跟顧小姐能有什么?”
“哦......”陸長澤笑得賊兮兮,“那你們的意思是,顧小姐不是正經人咯。”
一句話讓起哄的那幾人和顧青青都氣紅了臉。
陸長澤悠哉地走到投影儀那邊,沖他們道:“嗐,你們都急什么哦,這不是給證據你們瞧嘛。
人家許醫生雖然不知道是被哪個黑心爛肝的東西割掉了舌頭,但人家手指是好的,腦子也是清晰的。
有些話,許醫生說不出來,難道還打不出來了?”
隨著陸長澤話音落下,顧青青的臉色又是一變。
她急忙道:“大家都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肯定又準備編造故事來陷害我。”
“嘖嘖,瞧顧小姐急得,這許醫生還什么字都沒開始打呢,顧小姐怎么就知道許醫生是要編造故事害你呢?
再說了,許醫生作為一個實實在在的受害者,九死一生地回來,他不指認真兇,陷害你做什么?
怎么,你臉大一些嗎?”
我忍不住捂嘴笑了一聲。
論懟人,這陸長澤還是厲害的。
顧青青眸光四處亂竄,她支吾道:“誰......誰知道許醫生有沒有被你們威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