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次霍凌沖孩子們下手,已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他不想再忍了。
的確,如今的處境,就是霍凌借著陸長澤的事在玩弄我們。
一味地忍讓下去,恐怕既救不了陸長澤,我們這些人反而被那霍凌玩得團團轉。
可硬碰硬,我又怕賀知州受傷。
一想到他上次在國外差點死在霍凌的手里,我的心里就慌得不行。
霍凌不比別的競爭對手。
別的競爭對手,也不過是商場上那些手段的較量。
可霍凌不同。
他不要任何利益錢財,他與賀知州之間的較量,也不似商場上那些光明磊落的競爭。
他就以一些陰損的招數,陷害你身邊的人,以你身邊的人為要挾,讓你無計可施,甚至逼瘋你。
像霍凌這樣的招數,著實欺人太甚,讓人忍無可忍。
我看見賀知州眼里的戾氣越來越重,身上甚至泛起了可怕的殺氣。
這抹戾氣,甚至連睡夢中的嘟嘟都感覺到了。
嘟嘟忽然不安地哭了起來。
賀知州回過神來,身上的戾氣瞬間退去。
他連忙輕拍著女兒的后背,柔聲低哄:“嘟嘟乖,爹地在這,乖,不怕......”
我摸了摸嘟嘟的額頭。
此刻嘟嘟的燒已經徹底退了。
在賀知州的柔聲低哄下,她慢慢地又進入了夢鄉。
賀知州心疼地看著嘟嘟,他冷冷道:“這次我一定一定不會再放過那霍凌。”
“所以,你真的是要帶人去跟他拼命?”我輕聲問出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