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我心里還是有些怨他,所以就想狠狠地欺負他。
欺負到他求饒,欺負到他哭!
想到這,我又沖他說:“你看你最近羸弱不堪的,就別瞎折騰了,乖乖躺著享受就行。”
我這句話一說完,他忽然就笑了一下,像是氣笑的。
他看著我,唇角微勾:“所以,你這是看不起我?”
“沒呢,我哪敢看不起你賀爺啊。”
我頭也沒抬地說了一句,繼續解著他的皮帶。
奇怪了,解男人的皮帶是有什么竅門么?
我怎么每次都解不開?
正在我跟皮帶較勁的時候,他忽然扶著我的肩,緊接著一個翻身便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手還抓在他的皮帶上,足足愣了兩秒我才反應過來,我又在下面了。
他眉目深沉,微勾的唇角像是有點生氣,又有點好笑。
他說:“少看不起我,就算我再羸弱,我也能把你弄哭,信不信?”
說最后三個字的時候,他俊臉上透著一抹壞笑。
而那雙眼眸,也忽然間像是明亮起來。
與剛才他低沉萎靡的模樣截然相反。
在此之前,他像是被陰霾籠罩,渾身死氣沉沉。
而這一刻,像是陽光照進深山,撥云散霧,他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
他垂首吻了吻我的唇角,啞聲笑說:“在這種事情上還敢這樣囂張,待會可別求饒。”
一瞬間,眼前的男人好似又變回了那個霸道又邪肆的賀知州。
他在床上的狠勁,我自然再清楚不過。
我連忙搖頭,磕巴道:“別,別......我沒囂張。
我只是看你渾身是傷,怕你折騰的時候,傷口繃開了怎么辦?
你,你還是乖乖躺著,好不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