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沖我說:“親是你自己要相的,那得問你自己。”
“。。。。。。噢!”
呵,行啊,狗男人想看戲是吧。
那我就讓你看個夠!
我頓時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沖那普信男說:“嗯,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像你這么好的條件,確實很稀缺。”
我這么一說,那普信男頓時兩眼放光,表情越發洋洋自得。
“是吧是吧,你終于開竅了,以后可別再被你那姐妹給帶壞了。”
“哎。。。。。。”我抬手扇著風,說,“好熱啊,剛剛又跳了舞,有點渴是怎么回事?”
普信男頓時招來服務員。
我瞧了一眼賀知州面前的酒,故意說:“那位先生喝的青梅酒好像很好喝的樣子呢。”
“嗐,女孩子喝什么酒啊,應該多喝點白開水。”普信男說著,就給我要了一杯免費的白開水。
我心中無語,丹丹說得沒錯啊,這男人好摳搜哦。
本來想著借這男人來刺激一下賀知州的,哪知這男人不給力啊。
果然,賀知州那邊就傳來了一陣似有若無的輕笑聲。
我郁悶地朝賀知州瞪了一眼。
哪知那男人沖我笑得越發玩味,好似在沖我說:你不是覺得他很好很稀缺么?怎么還連一杯果酒都舍不得給你買呢?什么眼神啊!
男人那玩味的神色氣死我了。
想了想,我沖普信男說:“嗐,還是你體貼入微,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怕是不會想得這么周到,你真的好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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