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罵得句句在理,她卻挑不出人家的缺點。
為了報復那女子,她便試圖勾引女子新婚夫君。
沒想到,還真勾引上了。
之前女子的夫君也經常罵她來著,還寫詩罵,她沒想到上鉤得那么容易。
她做了那男子的外室,第一件事便是把男子帶到錦王面前,去刺激錦王。
就如同當初與錦王演戲,來刺激裴今宴一般。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一日錦王穿了一襲銀白色錦袍,襯得他面龐潔白如玉;袍子邊緣用金線細細勾勒花紋,彰顯他尊貴的皇族血統。
他面帶淺笑,笑意不達眼底。素來溫柔的桃花眼,冷漠得如同冰山雪蓮。精致的唇角,也抿著譏諷的弧度。
他沒有任何情緒起伏,還祝她和男子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她更瘋了!
發瘋的她,偏執的認為——是這個男人不優秀,激發不了錦王的好勝心。
這時,之前那女子的閨蜜又跑來嘲諷,而恰巧,那閨蜜夫君為狀元出身……她又有了主意……
從那開始,她不斷地勾引男子,每勾引到一個,肯定是要領到錦王面前的,就為了看錦王的妒忌,哪怕是一絲也行。
但從始至終,錦王都沒改變態度,到最后可能是連錦王都膩了,便躲著她走。
直到……
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舊沒想出答案——為什么?
他們無冤無仇,錦王為何那般對她?
如果不喜歡她,之前對她的溫柔是什么?
如果喜歡她,后面為何又這般絕情?
夢醒后,她可以平靜地對待裴今宴、裴今酌。
裴二夫人欺負她時,她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