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有個應激或勞累,依舊有可能犯病。
當時蘇瑰文十四歲,隨學院遠足,而蘇家多出書生,哪有體力遠足?回來后就尿了。
蘇瑰文怕人看見,凌晨便繞過守夜的下人,自己把褥子晾在后院,忘了收,被中午跑出來玩的四歲明妝看見。
這是蘇瑰文一輩子的陰影!
蘇明妝笑瞇瞇道,“這件事,三嫂還不知吧?既然三哥懷疑妹妹換了人,妹妹為證清白,就只能找三嫂解釋一番了。”
蘇瑰文咬牙切齒,“閉嘴!從現在開始,以后不許去我院子,不許找你三嫂!”
其他人哈哈大笑。
蘇明妝調皮地擠了擠眼睛,“那請問三哥,妹妹換了人嗎?”
“沒!有!”蘇瑰文剛剛只是隨口調侃,怎么可能認為妹妹換人?但現在,他是真希望妹妹換了人!
蘇明妝掩口笑道,“三哥放心,我不會說的。”
蘇瑰文冷哼一聲,“你知道輕重便好。”
后來,蘇學士簡單問了兒子們的工作情況,女兒的生活情況,便讓大家散了。
蘇明妝乖巧地跟著二哥,到了二哥家的院子。
下人們來給小姐請安,蘇墨意正要讓人找妻子,卻被蘇明妝攔住,
她表情認真又帶了一些哀求,低聲道,“哥,其實我不是來要花樣子,是來找你的!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蘇墨意驚訝,但見妹妹面容嚴肅,猜想這事情絕非小事,“跟我來書房。”
“好。”
隨后,蘇明妝去了二哥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