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瑾的表情一下黯淡,委屈道:“可是我……”
“你什么?”姜初羽追問。
“算了,你愛噴哪個就噴哪個吧,只要你喜歡就好。”沈時瑾果斷選擇妥協,默默放開她。
姜初羽最受不得他露出這副表情,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裝給自己看的,還是輕嘆一口氣,拿起旁邊的柑橘晚香玉。
”怕了你了,怎么比女人還戲多?”
她朝著手腕噴了兩下,又沾染一些在脖頸上。
瞬間,整個人都染著前調柑橘的淡淡果香。
沈時瑾埋在她的頸窩里,聞了又聞。
姜初羽拍拍他:“還真變成狗了啊?”
“你的味道,我永遠都聞不夠。”沈時瑾跟在她后頭,看著她在浴室里洗漱,便倚在門框上給她擠牙膏的洗面奶。
“鐘杰的情況怎么樣?”
姜初羽動作頓了頓。
“他傷的比較嚴重,現在醒的時候,我不能去見他,他情緒會比較激動。”
雖然鐘叔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但不管怎樣,秦鷗也是她招來的。
這件事上,她始終愧對鐘叔。
姜初羽想到鐘夫人對他她的態度,依舊唏噓。
從前鐘夫人也是很喜歡她的,跟鐘叔一起去看望爺爺的時候,也給她帶禮物。
一晃多年過去,鐘夫人心疼自己的丈夫,與她之間也算是決裂了。
她每次去醫院看望,鐘夫人,從未給過她好臉色。
沈時瑾將她的落寞盡收眼底,若有所思道:“僅僅是鐘杰不待見你?”
“對啊。”姜初羽開始刷牙,不再回答。
沈時瑾看她一眼,也不再問。
等姜初羽離開,他開車去醫院。
走廊上,他擋住鐘夫人的去路。
鐘夫人一臉莫名其妙:“你干嘛?”
沈時瑾擺弄著蝴蝶刀,笑道:“就是你給我女朋友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