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愕然望著沈時瑾。
她從未見過沈時瑾此刻的樣子。
眉壓著,漂亮的眼睛里往外滲著殺氣,兇得能把人活活絞爛。
沈時瑾盯著唐麗,眼底泛著刻骨的冷意,“唐姨,你年紀大了真是越來越不知分寸,在我面前也敢這么撒潑,看來你不僅想看到江訴離開榕城,還想他不能四肢健全的離開?”
唐麗所有的癲狂在此刻收住,甚至不敢再叫疼。
她猛地搖頭,大喊出來:“不!你不要傷害他!我知錯了,我再也不來這里跟你鬧,求你放過他好不好?就讓他呆在酒吧里,哪兒也不去了成嗎?”
沈時瑾輕嗤,將她甩開。
“看,人就是這樣,踩到痛處就知道讓步了,口口聲聲喊著不行的事也行了。”
他俯身端起那杯還沒來得及喝的酒,放至唇邊,“還不滾?”
話音剛落,一只冰涼柔軟的手搭在他胳膊上。
沈時瑾垂眸,對上姜初羽略帶著些許反對的目光。
“你有傷,不準喝酒。”
秦鷗看著,臉色陰沉一瞬。
沈時瑾忽然心情大好,扯唇低笑:“你在心疼我?”
姜初羽頓了頓,正要開口,門外忽然闖進來一個人。
燕京大步來到客廳,神色凝重。
“江訴不見了。”
“江訴不見了。”
燕京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唐麗身上。
很顯然,如果江訴能在那么多雙眼睛下逃跑,一定有外界的力量幫助。
幫江訴逃跑的人,只可能是唐麗。
唐麗捂著疼痛的手腕,聞嚇得連連搖頭:“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小訴怎么不見了,要是我幫他逃跑,就不會來這里求情了!”
沈時瑾沒有表情地瞥她一眼,問:“七八個保鏢看著,江訴怎么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