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就這么灰溜溜走了。
姜初羽蜷縮進沙發里,揉揉太陽穴,眼角浮現幾分落寞的疲態。
當初母親就是在這里養胎生下她的,如今這里竟然沒有一點母親留下的痕跡。
為首的黑衣人走過去,將外套脫下來,蓋在姜初羽身上。
姜初羽睜開雙眸,看到一張英俊堅毅的臉龐。
和沈時瑾妖孽一樣的五官不同,眼前人看著就很正派,仿佛眼里容不得沙子。
姜初羽攏著外套,奇怪:“為什么這么做?”
“我的職責。”男人飛快地看了一眼她的小腿,此刻正好被外套袖子遮蓋住。
他收回目光。
姜初羽起身把外套扔給他,摘下戴久了有些墜痛感的耳環,“我不需要多余的關心。”
“嗯,是我自以為是,覺得你現在很脆弱,抱歉姜小姐。”男人依舊低著頭,不再逾矩。
姜初羽心頭猛地一顫,看向他。
脆弱?
她明明贏了一場仗,怎么會有人覺得她脆弱。
姜初羽眼底劃過茫然,回過神時已經給溫淺撥了電話。
“問你要個保鏢。”
溫淺在電話那頭笑得心領神會:“要誰啊?帥不帥?你想要,也得人家愿意跟你走啊。”
姜初羽勾唇,對男人挑了挑眉:“你叫?”
“秦鷗。”
“哦,秦先生,你愿意跳槽到我這里當保鏢嗎?”
秦鷗目光不曾動搖半分,“我愿意。”
溫淺很意外。
她和姜初羽說,秦鷗是溫家管家的兒子,初中輟學去練拳,成年后就在溫家做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