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微怔,隨后看他:“嗯......那后來呢?”
厲宴臣淺淺一笑:“我其實不記得她的模樣了,只是記得她是一個村里的小女孩,寄養在親戚的家庭里,似乎父母雙亡,我曾經在她家附近的度假村住過一段時間,所以認識了,她經常會來找我,她每次都很餓,我知道她找我是想要吃東西,所以我安排人每次都早早的準備好,給她,看到她吃的時候,她的表情笑的滿足又絢爛,像個向日葵,就好像就這么的容易滿足......”
蘇溶月心里像是微微的一動。
厲宴臣的話以及這段過往不知道為什么緩緩的傳入她的心里,掀起了一陣陣莫名的感覺。
心臟都像是被緩緩的收緊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厲宴臣:“那后來呢?”
厲宴臣神色沉靜:“后來經過了一個夏天,我出了一些事情,就回到了京都,此后再也沒有回去了,也沒有再見到她。”
蘇溶月心里莫名覺得格外的沉悶。
她突然鬼使神差似的問:“你就沒有找過她么?”
厲宴臣微震,大概是沒想到蘇溶月為什么這么問,他的聲音變得低沉下來。
“出的那件事就是綁架,時逾白應該跟你說過了,再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有著心理障礙還有陰影,一直過了一些年才緩緩的恢復,恢復我才覺得,我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了,而那些事情也逐漸的淡化了,我只能力所能及的做些能做的,那個村里被我投資了,總部有幾個廠區也設立在那里,帶動了地方的經濟,所以現在那個村很富有,那個女孩竟然也會過得很好吧。”
蘇溶月靜靜的聽著厲宴臣的話,對于一個只有一個夏天緣分的小女孩來說,也許,厲宴臣的確是做的足夠好了。
只不過她心里為什么總有一種不同的感覺呢,壓迫著,窒息著,心情都好像變得低落了。
她突然問:“那個女孩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