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個答案,阮舒怡神經一下子松懈下來,“我會再勸勸他的,謝謝你。”
陳凜就看不慣她老替那男人說話的樣子,在旁邊說著風涼話:“人家都有老婆孩子了,出了事兒家里人不出面,倒是你一頭熱往前沖。”
阮舒怡看了他一眼,欲又止。
陳凜瞇著眼盯著她,“想說什么?”
阮舒怡:“臟話。”
陳凜:“你敢。”
“那我不說了。”阮舒怡扭頭,就和舒悅告別。
作為一個病人,她熬了大半夜,雖然后半夜在這里睡了一會兒,但還是太累了,身體超負荷運轉,實在吃不消。
舒悅這會兒心情其實不錯,想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還可以拿捏付婉雯,壓在她心口的郁氣就散了,她和阮舒怡說了再見。
阮舒怡走出大廳后,陳凜也跑門口去了。
舒悅看著陳凜背影,和陸識則說:“剛剛我就想說了……陳凜這人,那會兒一下為了學姐勸你,一下又將矛頭對準學姐,他到底怎么回事?”
陸識則:“別管他,他一遇到阮舒怡的事情腦子就不太正常。”
舒悅望過去,看到陳凜站在大廳門口,朝著阮舒怡離開的方向看。
有警察走過來,問舒悅和閆闖私下調解的情況。
舒悅說:“我們談得還可以,但……我提出的調解條件,他還需要考慮。”
警察說:“那行,按流程明天他這邊可以暫時保釋出去了,你們有沒有什么意見?”
舒悅搖頭,“他要出去就先出去吧,不然他家里人也會著急。”
反正現在法治社會,跑是跑不了的,舒悅并不太著急。
相反,她覺得現在多給付婉雯一點時間,讓付婉雯陷入要不要給錢的矛盾中掙扎糾結,也未嘗不是一種精神懲罰。
警察說:“對了,陸越也是受害人,他那邊昨天沒做上筆錄,完了也要補做,雖然事實很清楚,監控也有了……但流程還是要走的,另外也要參考一下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