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只穿男友襯衣有點露骨,她又和他借了一件褲子。
陸識則目光掃過她纖細腰肢,問:“你確定要借?”
舒悅點頭。
他衣柜里正裝居多,最后只能將一套家居服的褲子給她。
舒悅洗完澡,很快發現,這褲子……
穿不住。
一直在往下滑,很不穩當地掛在胯骨位置,從鏡子里看真是累贅又邋遢。
她有些崩潰,總不能一直用手拎著褲子吧。
好在襯衣足夠長,大腿遮了一半,她橫了橫心,就這樣出去,并灰溜溜去主臥,將褲子還給陸識則。
他問:“怎么沒穿?”
舒悅訕訕的:“穿著往下掉。”
陸識則想笑,有時候他覺得舒悅是個活寶,她有點搞笑卻不自知。
他接過褲子,視線赤裸裸地掃過她白襯衣下擺之下,那雙白皙纖細的修長雙腿。
目光最后定格在她腳踝的紅腫上,他想起來了,“該擦藥油了。”
舒悅腦中糾結兩秒。
按理說,現在傷勢已經不太嚴重,她可以自己擦藥油了,但……
享受男友服務,到底不一樣。
她問:“你……會覺得我麻煩嗎?”
她在家里的時候,有個小病小痛的,都不好意思主動求助趙念巧,因為挨過罵。
趙念巧心情好的時候還是會照顧她的,但是她拿不準,所以能自己解決的事都不會開口。
他看不得她這個小心翼翼的樣子,放下褲子拿起藥油,語氣軟了些:“坐床上吧。”
藥油被他倒進掌心,反復摩擦,直至手心發熱,他才覆上她的腳踝。
舒悅呼吸屏了下,又吁出口氣,男人的掌心溫熱,這種感覺很舒服,不過……
陸識則似乎有些過于專心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腳踝,以溫柔的力道輕輕按摩,仿佛心無旁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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