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識則離開,舒悅將臉埋在枕頭里,恨自己沒出息。
以前楊雪老說自己對帥哥的任何要求都沒有抵抗力,她還不能理解,但現在她好像明白了……
陸識則那張臉,也是挺有殺傷力的。
下午一個人無聊,舒悅打開拉桿箱整理自己的東西。
拉桿箱一個角被陸越摔得凹了下去,已經不能用了,好在里面東西沒有受影響。
對她來說,這里面最重要的是一件白襯衣。
陸識則借給她的那件。
因為這件襯衣,頂著陸越的謾罵她也得把箱子拿回來。
雖然襯衣已經洗干凈了,但她至今沒有還給陸識則,一想到她貼身穿過的東西他也可能會穿,她拿不準主意要不要重新給他買一件。
抱著這件襯衣,舒悅想了會兒陸識則的事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陣。
再睜眼,是被手機吵醒的。
舒何平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電話那頭畢竟是自己親爹,舒悅硬著頭皮接起電話。
舒何平在那頭問:“昨晚怎么不接電話,你昨晚是不是在越房間里?”
舒悅想,如果告訴他,她昨晚和陸識則住一起,他怕是要瘋。
對于陸識則這個私生子,舒何平曾經評論,擱在古代這就是庶出,沒資格和嫡子爭東西。
她目前沒膽子直說,只道:“沒有,當時沒聽見。”
“沒聽見不會今天回電話?”舒何平語氣不善,“和越相處得怎么樣,有沒有進展?”
進展沒有,倒退是有的,舒悅壓著煩躁,說:“爸,陸越真的不喜歡我,他說他不喜歡乖乖女。”
“他喜歡什么樣的,你就做什么樣的,”舒何平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姑娘,你直接有樣學樣,這難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蕩點才能取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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