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重重咳嗽一聲。

兩個行政立馬收聲，場面尷尬，她們打了個招呼趕緊跑了。

周赫敲門，走進陸識則辦公室，“你得把這層的行政換了，嘴太碎。”

陸識則：“行政不歸我管。”

周赫在桌子對面坐下，“我聽說梁總給咱們人工智能研發批了？”

陸識則直接將文件遞給了他。

周赫看完，很滿意，“那我就招兵買馬了，程宇還有那幾個程序員都敲定了，舒悅那個朋友，楊雪說要過來，簡歷我收了，舒悅那邊呢，你問過沒？”

陸識則眼眸微斂，“她不一定來。”

周赫將文件放桌上，“我今天下午忽然想起一件事。”

陸識則抬眸睇向他。

“我就說舒悅怎么看著那么眼熟，我想起我在哪里見過她了。”周赫唇角一勾，“在美國的時候，你錢包里有張照片。”

陸識則盯著他，眼神有點涼。

“哎，你別這么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周赫咧嘴笑，“你放心，我沒那么多嘴。”

陸識則：“你確定？”

“我真沒那么多嘴！”周赫強調，“我是話癆，但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們這么多年兄弟了，你還不信我？”

陸識則：“不信。”

周赫：“……”

他說：“我傷心了，你賠我精神損失，多放我兩天假吧……”

陸識則手機在桌面一震，他拿起手機，在鎖屏界面看到是舒悅發來微信，立刻解鎖點進去。

舒悅發的是：跳下去是什么感覺？

這個問題沒頭沒尾，而且，他剛剛看完，那邊就撤回了。

陸識則皺起眉頭。

周赫見他面色不對，問：“怎么了？”

“沒事。”陸識則握著手機的手指逐漸收緊。

他幾乎在瞬間就明白了舒悅問的是什么。

“準你今天早退，”他忽然站起身，并去拿外套，“我有點事，先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