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捂住臉,咬咬牙,“就是……那個。”
“哪個?”
舒悅就連耳根都紅了,自暴自棄說:“就我們每次關鍵時候都缺的那個!”
以前,在她的意識形態里,這東西怎么都該是男人買的,她一個小姑娘去買了,還被人給看到了……
她想鉆地縫,但現在在床上,她就著捂臉的姿勢,試圖從床上下去。
不過,男人長臂一伸,很輕易地撈她回到他懷里。
她聽見他似乎是低笑了一聲。
他低頭,手抓著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開。
舒悅無處可逃,小臉緋紅,在他身下眼神躲閃,羞得不敢抬眼。
他低頭,親她的額頭,鼻尖,臉蛋……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
他說:“做得好。”
這三個字讓舒悅一頭霧水,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他沒解釋,他算是明白了,陸越為什么那么急于挑撥離間。
男人的劣根性決定了,他們腦中對一個女人最深層次的占有是什么形式。
他又開始親她,手探進她衣擺之下,她再顧不得想其他,被帶進男人的節奏里,忍不住地抱緊他。
第二天起床,舒悅發現,陸識則心情好像很好。
其實他的表情一直沒多大變化,話也依舊少,但他周身的氣場,明顯是很松弛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夜的事……
她洗漱時想到昨晚,臉就悄悄地紅了。
本來他今天要上班,再說也沒工具,她覺得是應該要克制一點的,但他強勢起來,她很難抗拒。
尤其是,當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胸口,當他咬她的耳朵,啞聲喚她“悅子”的時候……
身邊的人明明都這么喊她的,但由著他口中叫出來就不一樣,擾得她根本沒法思考,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昨晚的他,好像要比之前親密的時候更放肆一些,在她被吻得情迷意亂的時候,拉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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