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路不受控,陸越和舒悅什么時候在酒店見面的?又是在酒店哪里?是房間里嗎?舒悅居然會說這樣私密的話,是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煙在手指間毫無預兆地斷了,火星連同細碎的煙渣一起落在手上。
灼熱的刺痛襲來,他回神。
應該問問舒悅的,可是要怎么問……陸越拙劣地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時候,他已經想殺人。
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好像永遠伺機而動,被舒悅牽動著,他想起了之前在陸家,他的房間里,黑暗中他失控,險些弄傷她。
現在他也一樣,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如果她和陸越見面了,那她之前給他的承諾算什么?
陸識則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他以為舒悅應該睡了,但是客廳亮著燈。
他才進門,腳步聲就響起,舒悅快步走了過來,看到他,她眼底有微光浮動,“你回來了。”
他看著她,瞳仁里有暗流涌動,安靜片刻,才“嗯”了一聲。
顯得有些冷淡。
舒悅微怔,但很快又揚起笑臉,幫他拿拖鞋,“你先換鞋,我那會兒其實有給你發微信,你沒回,是一直在忙工作嗎?我還是聽楊雪說,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
她說著說著,頓了下來。
很奇怪,之前她追他,哄他,明明已經見成效了,可現在,他不過出差一趟,幾天而已,兩個人之間好像就又生了隔閡。
但直到昨天還是好好的,他們還在電話里聊了很久,他給了她很多參加復試的建議,她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回來也沒有和她說一聲。
她本來想要打電話給他的,但是微信他都沒回,她怕他在忙,就等到了現在。
陸識則換過鞋,脫了外套,“我在加班,沒注意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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