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看了陸識則一眼,才小聲回答:“是陸越,不知道他發什么神經,我不想接。”
此時,陸越正在香港那家酒店里。
他已經砸了一個手機,現在拿在手里的這個,是剛剛打電話讓手機店送來的,換上卡他就開始給舒悅打電話,連續打了九次,沒一次接通。
剛開始的四次被掛斷,后來幾次,那頭直接沒反應,他被那磨人的彩鈴聲快要折磨瘋了。
舒悅可能設置了靜音之類,他攥緊手機,又想砸東西了。
昨天從訂婚宴現場離開后,他直接去了機場,下飛機就直奔這里。
他在出租車上給舒悅發了道歉的微信,她沒有回。
他沒法想象,他離開后,舒悅會怎樣,梁正國那人處變不驚,應該會想辦法取消儀式,但舒悅必然會因此遭人非議。
到酒店已經是深夜,陳婧就眼巴巴地在房間里等,他安撫好久,她才終于肯休息。
睡覺時也黏著他,抓著他的手不肯放。
他的耐心有限,到了今早,已經有點兒煩躁,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陳婧是這種會要死要活的性子,他不該沾她的。
他正考慮如何委婉建議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不料她先說話了,開口就是要他和她一起出國。
那就真成了私奔了,他以沒有辦簽證為由拒絕。
陳婧卻說可以去免簽的國家,等訂婚這事兒風波過去,再回來。
他看著陳婧那雙暗含期待的眼神,背脊發冷,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一個困局,他甚至不敢和陳婧吵架,怕刺激到她,而他又不是甘于被別人操縱的性子。
關于出國的討論沒出結果,不過經由陳婧提醒,他倒是想起趕緊拿手機看看北城的一些新聞論壇。
昨天有媒體到場,訂婚儀式結果如何應該能找到消息。
他也確實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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