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較什么勁,忍不住又問:“他那么好嗎?”
這下,舒悅有了反應,她點頭,“嗯,我沒見過比他好的人。”
陸越心口堵著一口氣,“你瞎?這兒還站著個人呢。”
舒悅看了他一眼,“你連他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陸越氣呼呼地回家了。
什么鬼,舒悅那人怎么那么幼稚,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她拿那男人當寶貝,倒也不必這么貶低他吧。
他心口更堵了,回到家還是煩躁,舒悅那句話,在腦中陰魂不散。
明明他和她先認識的,他們一起長大,這么多年了……她怎么就喜歡上別的男人了呢?
很詭異地,他開始反思這個問題。
剛進自己房間,陳婧發來微信:你要假訂婚,也可以,但是對象不能是舒悅。
陸越正煩,回:你和我爸媽我爺爺說去。
陳婧當然不可能和這些人說,她委屈巴巴地將電話打了過來,問他:“越,你是不是忘了,在滑雪場,是她害得我受傷的?如果她成了你的未婚妻,你覺得她會怎么對我?就算我不想分手,她也一定會讓我和你分手。”
“她沒那本事,要不然就不會認慫,乖乖回來訂婚,”陸越沒好氣,“以后你倆別接觸就不會有事。”
陳婧默了幾秒,“所以,你是已經決定,要我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是嗎?”
陸越:“只是暫時的,我會再想辦法,但不能在這個關頭和我家里人對著干。”
陳婧語氣透著失望,“我知道了。”
陸越沒心思哄她,只說:“你聽話一點,別胡思亂想,要是傷好點了就去逛街購物吧,你不是喜歡買東西嗎?我等下打錢給你。”
陳婧安靜片刻,說:“好。”
掛斷電話,他給陳婧轉了錢,將手機扔一邊,站在窗口望向隔壁方向。
這個角度,看不到舒悅房間,但可以看到舒家后院的花房。
那里好像很久沒人打理,已經有些破敗,小時候舒悅經常在那里玩,他陪著她,一起在那里孵化過幾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