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婧剛剛聲音確實有點大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舒悅聽到……
舒悅很單純,單純到他覺得讓她聽到那種聲音都是一種玷污。
這事兒太荒唐了,以后絕對不能再發生,他覺得自己沒點兒自控力。
陳婧這性子和舒悅截然不同,他猜想舒悅如果真的談戀愛,應該是很被動的那一種,畢竟她太乖了。
他忽然回憶起小時候,舒悅曾經接觸過一個特別嚴苛的家教老師,那個老師留的作業多到離譜。
舒悅得熬夜才能寫完那些作業,有一回她和他說起這事兒,眼圈都紅了,小姑娘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陸越聽完卻很不屑,“那是家教,她留的作業你寫不完就別寫了,她能把你怎么樣?倒是你,要是不滿,可以把她換掉。有時候,你真沒必要那么聽話那么乖。”
舒悅扁著嘴,“我和你不一樣,我必須乖。”
陸越皺眉,“怎么就必須乖了?”
“如果我不乖,或許就沒人要我了,”舒悅聲音很小,“可你永遠會被包容。”
原生家庭會在一個人身上打下烙印,如果舒何平不是個重男輕女的父親,舒悅或許不會這樣逆來順受。
但對于陸越來說,他很難想象不乖的舒悅是什么樣。
他已經習慣了她的順從和乖巧,也因此覺得乏味無聊,但這話說出口就變了味兒,舒悅說是不在意他那些話,但她真的不在意嗎?
他自己都覺得,那話還是挺傷人的。
已經午后三點了,三人選了距離酒店最近的一個場地。
也是因為距離酒店近,這里人還不少。
禮貌起見,舒悅沒有立刻聯系楊雪,她打算先和陸越陳婧一起玩一會兒,再找個借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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