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厭惡陸識則,所以他所有的朋友都不能給陸識則好臉,舒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被他當成了妹妹看的,但有一件事,她很清楚。
陸越想要控制她。
或許是因為喜歡他,以前她并沒有那么抗拒順從他,但現在她做不到像從前那樣聽從他的話。
她最理想的狀態,應該是和他慢慢疏遠,各自安好,這樣也不會影響到兩家人的關系。
接下來三天,舒悅一直在忙專業課考試。
但她復習的效果并不理想,原因是,陸越現在真的和以前一樣,又每天打電話或者發信息給她。
有時是問她考試情況怎么樣,有時是告訴她自己和朋友賽車贏了,有時會抱怨因為父母的緣故他沒法參加正規比賽,也有些時候,他會提起陳婧。
他說陳婧是單親,父親又在前年入獄了,現在日子過得不太好,但是她很積極樂觀。
他說他們最初相遇就是在賽車場,她在那里做行政工作,那天天氣很冷,她只穿了單薄的套裙,被凍得瑟瑟發抖,她這人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
他說:“不像小悅子,天一冷你總是穿得像個蠶寶寶。”
舒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現在她很排斥陸越拿她和陳婧做比較,哪怕就這點小事。
就好像他在不斷地告訴她:他喜歡的就是陳婧那樣的姑娘,她差遠了。
以前考試前,陸越的一句加油會讓她受到鼓勵,可現在,他的來電和信息都只會讓她想起她自作多情的那些年。
以前和陸越聊天她會很開心,覺得放松,現在更像是一種迫于人際關系的應酬。
幾門專業課考試結束,舒悅有些消沉,預感這次可能會掛科。
陸越打來電話,聽完安慰她:“沒事,你的學分不是已經修夠了嗎?”
“但我還是不想掛科啊,”舒悅沮喪道:“專業課萬一掛科,很丟人的。”
“小悅子,”陸越語重心長:“你這人,就是太在乎別人怎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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