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陳國平看著手中攥著半個空酒瓶,一臉人畜無傷笑容的陳默,內心突然感到一陣恐懼。
他感覺眼前的陳默就好像被另外一個人占據了身體一般,出于恐懼的本能,他下意識的喊出這句話。
“我當然是你的兒子啊?
哪里不像嗎?”
陳默面容平靜的蹲下身,將酒瓶的破碎部分對準陳國平的頸部大動脈。
“反倒是你,不像是一個父親,整天游手好閑,好吃懶做。”
“媽媽平日上班很辛苦的,要供我和弟弟上學,還要應付一家人的吃喝,你為什么總是打她呢?”
說著,陳默將酒瓶鋒銳的刃口,首接扎進陳國平大腿肌肉最多的部位。
淺淺透入身體一厘米,這樣不會致命,又會讓人感受到強烈且首接的痛苦。
“啊!!!”
瞬間,從陳國平的喉嚨里迸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還有我和弟弟,是我們平日里學習不夠刻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