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什么花招,清徐也沒辦法提醒明朗。
“哦哦,是這樣啊,那你父母是誰呢?”
李叔繼續追問。
“我的母親我很久沒有見過了。。我和繼母生活在一起,可是繼母總是叫我母親妓女什么的,母親總是說父親拋棄了我們什么。”
明朗努力思考著他對他父母知道的信息真是少之又少,他只知道自己生活在大房子里,天天就是學習和玩耍,這也是他印象里的那點記憶,說起這些話時,他還是會傷心,所以越說越哽咽,像是下一秒就要大哭出來。
清徐突然將明朗捂在自己懷里明朗,并撫摸著他的頭。
“哎呀,李叔,剛剛回來時經過全是尸體的地方,他給嚇著了,他和我說他是私生子,就,嘶你懂的,嗯。”
清徐給了個眼神要李叔體會,也死死悶著明朗別讓他再講。
但明朗死命掙扎著,不明白清徐干嘛捂著他。
“是這樣啊,真是可憐。
歡迎啊,叫我李叔就好。”
那男人伸出碩大的手,手上似乎布滿了塵土,還有幾處傷痕。
“咳咳明朗啊,李叔要要和你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