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米凱雅很忙,一般情況下沒有時間悲春傷秋。
她放下酒杯,視線轉向即便被她拒絕也沒有拉下臉,依舊在討好她的工作人員,心里像是隔著棉花被打了一拳。
米凱雅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干脆清空大腦,放棄了思考,把多余的情緒扔掉,讓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任務目標上。
從小到大她都是這么過來的,她很擅長這個。
在他人吵鬧的狂歡聲中,米凱雅扔掉還有一半酒水的酒瓶,神色平靜,臉上沒什么表情。
我討厭賭場。
她想。
……第二天清晨。
醫生推開破舊的第一個大門,用鑰匙打開第二個大門,進入這兩年來他的住所。
他看都沒看第一層的臥室和客廳,打開暗門,進入地下室,穿過漆黑的通道,約坦看見一扇透著光的門。
出于基本的尊重,他走到門的右側,并沒有偷看門內的景象,即使這只需要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