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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2010年8月31號,一大早,某位母愛爆棚的女士、便收拾好了行禮——雖然這個母愛是不是給自己兒子的有待商榷。
把行李放進后備箱后,程實開著車、載著虞白薇,直奔省城——川大今年的規矩,九月一號和二號是新生報名日,三號則是老生報名,然后四號老生們正式開課,新生們則開始長達半個月的地獄軍訓。
兩個小時后,兩人到了川大校門口。
此時大概上午十點,秋老虎兇猛,太陽公公已經開始發威了,程實搖下車窗,抬眼看去,便看到許多學子、提著大包小包,正陸續到校報到。
老生們自是熟門熟路,新生們則普遍滿臉寫著愚蠢的清澈,表情憧憬中、夾雜著驟然進入陌生環境后的惶恐和迷茫。
“哎,一眨眼,咱們也是老生了......”程實感慨一句后,話音一轉,“感覺今年不太熱啊......”
坐在副駕駛的虞白薇、看了看手機上的天氣預報。
“唔......哥哥,今天三十二度呢。”
“我記得去年我們報道的時候,可是有三十六七度啊......”
某人撇撇嘴后,說了一句很符合程老板人設的“狗狗語”。
“也就是說,今年的新生,軍訓肯定比咱們舒服不少,想到這里,我這心里,怎么就特別不平衡了呢?
別人淋過雨后,會不會給其他人撐傘,有待商榷。
但某人是肯定不會的,只會盼著別人淋得比他更慘。
程老板這輩子,主打一個“真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