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有些疑惑：“媽，你出什么神呢？”

回過神來的袁女士、立刻白了自己兒子一眼：“你小子，打什么岔啊，我剛正給大孫子起名字呢。”

程實：“喵喵喵？”

拍照就是拍照，全國所有照相館都一樣，就是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擺好造型，做好表情管理，然后等著咔嚓，接著就是重復上面的步驟。

程實向來不是個有耐心的主兒，拍了全家合照后、又被虞白薇拉著，拍了幾張兩人合影后，就不想拍了，老程也跟他差不多，父子倆都如坐針氈。

最終還是袁女士看不下去了，沖著這對父子擺了擺手：“得了，你們爺倆先出去吧，我跟薇薇單獨拍幾張......”

虞白薇臉上，倒是看不到任何的不耐煩，她臉色全是發自內心的甜美笑容，配合著攝影師，挨著袁女士，變化著各種拍照姿勢。

在旁人視角中，姿態親昵的袁女士跟虞白薇，儼然就是對真母女。

程實樂呵呵看了一會兒，尋思這“娘倆”一時半會是拍不完的，便出了攝影室，坐在外面的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又過一會兒，老程也出來了，坐到沙發上后，趕緊點了根煙，狠狠嘬著——他煙癮早犯了。

“爸，你擱這兒熏臘肉呢？”程實有些受不了，“不早勸你戒煙么，忘記自己怎么嗝屁了的？”

前世的老程、死于肺癌，具體是不是抽煙導致的，程實也不知道。

但是煙草這玩意兒，不吸總比吸好吧。

程建國：“喵喵喵？”

不是，什么叫“忘了自己怎么嗝屁的”啊，這小子欠抽了？

“咳——”程實咳嗽了一下，“我是說，吸煙有害健康啊，沒看煙盒子都寫著的么，咱把煙給戒了吧？”

程建國撇了撇嘴：“程實，你娃兒就是站到說話腰桿不痛，你老漢兒我吸了幾十年，說戒脫就能戒脫的？你老漢兒這工作，你娃兒也不是不知道，經常都要熬夜的，不抽點煙真熬不過去啊，還要時刻跟一線工人打交道，很多時候都是靠散煙說話的......”

“爸，你這些都是借口好吧，散煙不一定要吸煙啊，像你兒子我不抽煙，不也隨時帶幾包煙，至于夜班難熬......咱要不提前退休、以后就頤養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