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逐漸暖和,不知道是我的身體過于健壯,還是因為入春的原因,我的身體恢復的特別快。
在恢復的過程中,我也讓人把母親帶回去了,現在樂安的兇險相比于當初京城里江氏倒臺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秋冉在我醒了以后也不斷地埋怨我當初居然制定了這么兇險的決策。
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她將我轉到了何家在樂安的療養院。
這里基本上十分的安全,何秋冉仔仔細細的將所有的護工和醫務人員都里里外外篩查了三遍,之后才允許他們靠近我。
這讓我有些無奈,不住地對何秋冉說不至于這樣吧,可是每次當我這么說的時候,何秋冉就黑著臉,揪著我的耳朵兇道:
“喲!我們的江大才子多牛逼啊,以身入局,把另外三個耍的團團轉。”
說著她又用手錘了錘我身上的傷,當初我對自己可能要受的傷做過一個快速的評估。
最后覺得自己不會受那么重的傷才決定施行,結果等何秋冉把病危甩到我的臉上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已經是從鬼門關前走了一圈的人了。
我倒是對自己身上的傷沒有多少在意,心里反而對那三人的結果更加好奇,何秋冉白了我一眼,開始在桌子上對我的布局分析道:
“你當初出事之前安排我要做的我都做了,李江河果然跟你想的差不多,她看到夏家和何家有破綻,直接一頭扎進去了。”
“她用李家一般的現金流去接收了夏家拋售的產業,只是她也沒想到最后的股東會是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