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冷血的李江河讓我覺得有些陌生,霍黎失敗了,他的下場已經注定了。
而他也露出了一副落寞的自嘲,似乎是感嘆自己居然沒有拿捏住李江河內心的真實想法,只能認賭服輸。
“霍先生,好像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一件事。”
李江河說著,一邊走到了霍黎身邊,她的眼神空洞的就像是幽邃的黑暗,深不見底。
“我不在乎。”
說罷,李江河便直接從霍黎的身邊離開,而就在她走遠以后,周圍早已虎視眈眈的李氏安保公司的保鏢們馬上就像是一群鬣狗一樣開始撕咬霍黎這個獵物。
霍黎被抓住了,李江河沒有任何的表示,在那道那份報紙以后直接將它塞到了懷里,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整個人的狀態似乎是達到了一種我無法理解的境界。
不擇手段,雷厲風行,還有一種讓人看不通的奇怪決心和布局手段。
…
我坐上了李江河要回樂安的車,在車上我看著李江河,決定把心里的問題說出來。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何氏婚慶。”
何家的發家最開始是一些小商品,可是后來何家的老爺子開始承包了一些婚慶用的物件和商品的制造。
這一下子可打開了商路,何家從對外銷售婚禮用品開始同時策劃婚禮,市場越占越大,業務越辦越多,眼瞅著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
后來更是直接開始著手制作許多大型節日要用的各種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