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欒就是后來新加入的酒保,調的一手好酒,卻也跟喬珠一樣是玩民謠的,一般喬珠不賣唱的時候,他就在臺上哼兩句。他聽喬珠這樣對他急吼吼的玩笑,沒有生氣,反而是甩了甩他身后長長的頭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是被人趕下來的!那邊有顧客要表白。”
我和順著魏欒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臺上正有一位年輕男性唱著一首《紅色高跟鞋》,我聽著逐漸跑調的聲音,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而一旁的喬珠也一把低下了頭,但抖動的身體應該不難看出她正在憋笑。
“*的,這*歌都是多少年前的歌了,這好歌也架不住這么唱啊!”
我和喬珠聽著魏欒對這為勇敢的演唱者的評價,都不由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而喬珠則更是直接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我看著臺上愿意為了自己的愛情而努力的那位青年,似乎是有些可憐他,也可能是有些覺得他這樣大無畏的勇氣正是我缺少的。
在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一個想法,一個翻身,我跑到了那個臺子上,對著那個青年打了個先暫停的手勢,然后我從后臺拿出了前些日子在下班的時候在二手跳蚤市場淘到的折疊鋼琴,雖然音質不咋地,但是也是個勉強能玩的家伙。
我輕輕的將手指放在鋼琴上,在短暫的前奏后那位青年也明白了我想要干什么,于是拿起話筒開始跟著我的鋼琴音調開始前進。
…
一曲結束,我快步走下舞臺,將更多的空間留給想要跟自己心愛的人告白的青年。看見我回來后,喬珠和魏欒兩個人上來對我一陣一陣的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