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婕妤就這么走了,把我扔在蕭瑟的夜晚中無能狂怒,那臺巨大的開拓者就那樣遠去。
幸好馬上入夏了,現在尚且還算不上冷,可就在我準備打車的時候,卻發現手機已經沒有電了,剛剛給何秋冉打電話喊救兵就已經消耗掉我所有的電量了。
最后仿佛蒼天眷顧,我終于還是攔了一臺車,在車上把手機充好電后,才稍微放心一些。
我有些想不通,現在對于京圈的人來說,死掉的我比活著的我要方便的多。如果是京里出來了的人,不可能不認識我。
可是如果那群人不是京圈里的人喊過來殺我的,那他們又是哪一路的人。我不由得有些感嘆,自從離開了京城以后很多事情都讓我大開眼界,很多事情都能讓京圈的那幾家玩出花活。
突然,湯婕妤那道冰冷又帶有嘲諷的表情被我回憶起來,我瞬間氣的有些發顫,但是又拿她沒辦法,我也不知道何秋冉到底是用了什么話術讓湯婕妤肯來救我。
但是對方臨走前對我做的鬼臉和把我扔在那里的行為,今晚我就少不了跟何秋冉打報告。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因為我們的酒店和明天舉辦慈善晚宴的地方很近。
雖然臨近半夜但是此時的東萊的大街上還有許多人,旅游城市是這樣的,可是這眼前的慈善總會又不是旅游景點,門口怎么圍了這么多人。
我定睛看過去,何秋冉正在其中,只是小丫頭擠不進去,為人拱在外圍。在跟師傅算好賬下車后,我沒有直接喊何秋冉,這是我在樂安養成的習慣,先聽聽對方到底在說什么或者干嘛。
…
“這是我們動物保護組織和慈善總會一起承辦的動物收養,明天還有貂,狐貍,等等動物被我們從屠宰場救了下來,有些是作為遺失的寵物貂和其他的寵物。”
我記得何秋冉與我說過她喜歡貂,只是京圈里面的動物與寵物生意都是被王家把控的來著。
想到這里我突然就靈光一閃,王家在此時此刻這么干,如果我不知道東萊還有一群持槍逃竄不知道在那里找什么的犯罪份子,如果這個時候人家混進來你王家的慈善總會王家能為誰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