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苦惱,現在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很多事情對于我來說開始疑惑起來,作為唯一線索的報紙居然就這樣在大街上被人摸走了,可是就算是我和別人說報紙的事情,那么也只是告訴別人我的報紙被人偷了。
這不純純神經嗎?一個大老爺們,滿大街的,見到人就喊我的報紙被偷了,我的報紙被偷了,這事誰能接受啊!我不由得有些無語,可是現在還能做什么呢?我在心里慢慢盤算,當初湯婕妤告訴我這些事情的時候,其實同時還提了李氏安保公司。
這家公司湯婕妤絕對不是空穴來風隨口一說的,肯定是線索之一,我仔細思考了昨天晚上的情形,在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我提前知道了一些我不應該知道的。
這份線索原本就不是湯婕妤想要告訴我的。而真正的線索一定在那家公司,可是我心里的感覺卻告訴我我的想法就是我的臆想罷了,可是我不愿意相信這種感覺,直接驅車前往了李氏安保公司。我沒有辦法潛入一家安保公司,我看著戒備森嚴的大樓,不由得內心有些崩潰,這種安保公司別說是人,蒼蠅來了都得分成公母再進去。
這不由得讓我有些心灰意冷,看著對面高大而冰冷的大廈,我的心里不免得有些悲哀。可是就在我悲哀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從對面的大樓里走了出來。
…
這才是湯婕妤想要告訴我的,對面那個女人不論是從身段,還是她身上自帶的那股氣質,都讓我深信不疑這個人就是湯婕妤昨天晚上想要為我搭橋牽線的那個女人。可是對方身邊全是護衛,我又要怎么接近她呢?我的心里有些悲哀,即使現在我有一萬種辦法,可是就眼前的這個情況,都是我所不能承擔的場面。
可就在我暗自神傷的時候,對面的那個女人卻突然直接把自己周圍的保安分散開,然后拍了拍其中一個保安,在不知道跟他耳語什么之后,那名保安開始向我的方向走了過來,我有些無語,這種時候,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有一百多米,這種視野她居然能看得到我。
事實就是這樣,那個神秘女人就是發現了我,那名保安氣定神閑的走到了我的旁邊,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滿臉不屑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