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質問,我其實沒有什么好說的,我一直在等他說出自己的目的地,因為我也不想要去管他的那些事,現在就算是跟他過去了,也最多只是借了別人的手除掉他,可這不是我想要的,就算是綁他上船,那也不是現在。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我,臉上沒有任何神色,這與前兩天我認識的那個霍黎完全不一樣了。
“你真的沒有聽到剛剛的電話里說的地址?”
我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確實是沒有聽到,現在就算是聽到了也要說自己沒聽到,可是我的心臟不斷地給我預警,它一直劇烈的跳動,我不知道哪里部隊,只能裝作輕松地對他說道:
“哥們,我向來以誠待人,你永遠可以相信我說的話。”
霍黎這才恢復了前些日子的那種吊兒郎當的表情,他笑著指著手機上打好的導航對我說道:
“害,我還以為你小子看到我手機上設置好的導航了呢,這樣的話你就往那邊開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話,這次不是為了試探,而是單純地覺得會多必失。
那是一處酒吧,是一處怎么都無法引起別人注意的小地方,我看著霍黎帶著自己的吉他走下了車,果然他直接對我表現出來的那種喜歡貪別人小便宜,或者有些喜歡占便宜的樣子。
完全就是他想要做出來給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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