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選擇特別惡心的問法,反而是輕描淡寫的詢問道:
“你的上線是誰?”
我沒有期待他會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純粹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問題,如果他選擇回答了更好,可他選擇閉口不談的話也在情理之中。
噠噠,天空開始下起零星的水滴,是不是亮起的閃電將我們兩個人的臉照耀的忽明忽暗。我打開雨刮器,將頻道的聲音調小,準備聆聽他的回答。
“夏家,具體是誰恕我無可奉告。”
我沒有給他活路走,我從一開始直接就準備將霍黎按死,手機上的錄音結束后,我直接發給了何秋冉,請她幫我將今晚霍黎所有說的話都進行證實一遍。但是我不能管霍黎說的話的真假,因為不管真假我都需要直接把這個人按死,如果他不按死的話后來還會禍害更多地人。
我沒有著急等何秋冉的消息,反而是直接讓霍黎接著說下去。
疾風驟雨,呼嘯山河,不分風雨,只問驚雷。
車子一直保持勻速在高速上沖刺,而我和霍黎之間的大腦也在互相沖刺,其實他在第一天給我的感覺和他表現出來對事情的分析,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分析出來的,這樣的人我當時居然忘記了防一手,這是我的失誤。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想要給自己一巴掌。
“江陵,第二個問題,我想問你,你了解王詩詩的死亡真相的進度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