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霍黎就躡手躡腳的爬上了車,他將我的吉他放在了車后座,然后一邊指路一邊詢問我剛剛去哪了,我則回應道我怕他偷我鑰匙就去溜達了一會。
顯然這個回答很欠揍,我也很如愿的挨了一下,緊接著霍黎便跟我說道:
“這次湯總從京城到我們這個地方來考察,說是下來替總公司辦事,其實我感覺我這位老上司想要單干。”
我皺了皺眉,但不知道該說什么,見我沒有發話,霍黎點燃了一支繼續說道:
“你也知道,你們這群大公司下來的手子,總是比我們這群土鱉要有想法,但我這位老上司想要讓我回去繼續幫她,但我想讓你幫我出面回絕,你覺得呢”
刺啦!
我一腳剎車將車橫在了路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說的話讓我有些琢磨不透,但我的內心里有一種直覺,不要接手這件事情。
“你的事情你自己出面不是更好為什么一定要我來”
我低聲質問道,卻更多像是想要從他的嘴里套出來什么話一般,可能是我的演技太拙劣,也可能是我的語氣太過嚴肅,亦或者是霍黎有些過于警惕與聰明。
他沒有說太多,只是說一些他感覺他回去會被扣住不讓走,我就更加覺得扯淡,只是他單純地不想告訴我罷了。說著說著,他突然將方向一轉,開口對我說道:
“你是京城人,這樣吧,你幫我老板一個忙,也算是幫兄弟一個忙。”
“我跟你可不是兄弟,你這個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