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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黎有了上好的吉他加持,整個人的嗓音配上吉他的生音在臺上更加讓人有些聽的入神,他先是唱了一首藍蓮花,而我則趁著他休息的空隙開始上臺講述在這里贊助的一家家公司,在我講到何氏集團時,突然卻頓了一下,我的心里突然想起了那個一直對我笑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干什么,只是心里突然空撈撈的,想要抓住的東西卻沒有抓到,此時正好霍黎在臺上唱了一首皮囊之后,又架不住臺下觀眾的熱情,緊接著又唱了一首山海。我聽著這首歌,突然感覺到我的世界里的大雪因為那位女人的到來已經停止。
對我來說,白沁教會了我愛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它讓我的生活從一抹盎然的春意變成了凌冽的寒冬,王詩詩教會了我要學會偽裝感情的光線,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就像一塊布料上的云錦刺繡。
但何秋冉呢她對我來說是什么,我看著臺面上正在唱著,跳著,不斷地嘶吼著的霍黎,他一首首的苦難,歌頌,痛苦,不斷地從麥克風里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刺激著我的神經。也讓我從恍惚之中的幻覺里看到了那朵熱烈的玫瑰。
就像是人在名為人生的苦海沙洲,在荒無人煙的荒漠里,突然遇到的,罕見的,難以比喻的綠洲,雖然給予了人希望,卻也像唇邊的毒藥,要學會戒斷,忍受,不去觸碰,才會慢慢的療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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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被霍黎的歌聲所吸引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位我意想不到的身影,我向著那席白衣奔去,拉住了她的手。
“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