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搞笑以后,魏欒放了一首《奢香夫人》,他用手中的吉他強行帶起了節奏,一曲完畢,他又將告白的那位青年拉到了臺上,許諾他今晚的酒水免費,以后有機會再來的時候他肯定給他介紹一個不錯的對象。
這天晚上的酒吧,才堪堪收場。
晚上,何秋冉看著我臉上的口罩,她似乎是被嚇到了,有些出奇的安靜。天津的風很大,卻沒吹散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道,我們兩個人依偎著對方,在瑟瑟寒風中抱團取暖。這段日子的疲憊與掙扎,我徹底明白了當初的日子里的我到底是有多么天真。
今天的我一反常態的選擇站出來幫助何秋冉解決困局,甚至不惜嘩眾取寵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可能我心里表面上想的是為了讓這家酒吧脫力名字叫做何秋冉的這個強心劑,能夠讓它獨立的在這個津城里生存,可更多地,我居然有一種手中的寶貝要被人撬走了的感覺。
我不清楚,也不理解,但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在河邊前進,誰也沒有說話,等到了樓下的時候,何秋冉突然說要去藥店里買點東西,我點了點頭,點燃了一支在外面等她。
看著面前借著月色的光芒才能被人看的清的河水,我突然有一種想要把自己按死在這里,拋棄掉這幅肉體的沖動,可何秋冉突然從剛剛的進去的藥店里跑了出來。
她拿著一種不知道的膏藥,一把把我的口罩扯了下來,繃斷的線打在我的后腦勺上,沒差點讓我爆出一聲粗口。果然,在一通搗鼓后,她突然也沒崩住笑了出來,我十分疑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她卻用手機拍了我一張以后,馬上拿過來給我看,我看了半天才發現嘴上被沾了的膏藥,因為開口那里嘴唇被漏了出來,于是我現在的樣子比剛剛還要滑稽。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實在是太好笑了,我才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