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前夫哥,這是詩詩姐留給你的東西,阿姨特意交代我一定要交給你的。”
說罷她又皺著眉頭揮手散了散煙味,隨后蹲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外面,而我也一起蹲了下來,小聲的問道:
“你也沒人陪嗎?”
“嗯。”
于是我們兩個人就開始蹲在門口發呆,遠處的枯樹上零零散散的落下了幾只烏鴉,它們似乎也恐懼這種孤獨,開始一起抱團貼在了一起。我看著眼前的景色,心里突然好像是被扒開了一道縫隙,將我對王詩詩的后悔,痛苦,對王詩詩如果接受了這件事情的恐懼徹底放大。
我不該當時扔下她一個人回國,如果當時我肯留在國外陪她一段時間,那對我和她來說未必不是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那支口紅不斷地刺激著我內心脆弱的神經。
我仍然不能共情到王詩詩決定跳樓的那天,她內心的那片荒蕪,就好像那顆枯死的老樹,那支被我手背磨平的口紅。
…
天慢慢的晴了,我還在沉浸在難過之中的時候,周圍突然出現了不合時宜的聲音。
‘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