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五口,外加麥克和馬丁教授,總共七口人,在近兩百平的大躍層之中,一點也不顯擁擠。
法式裝修風格,一眼瞧去典雅又清晰。
溫馨舒服的原木色,和唇齒飄香的飯菜,還有熱熱鬧鬧的氛圍,漸漸撫平我心底的傷處。
不知不覺,我一不小心喝多了。
麥克只是小小嘗了一口,便醉得紅撲撲,這酒量幾乎等于沒有。
反正有客房。
他和馬丁教授也就沒回福羅斯家族,就在客房留宿。
留宿時,麥克發出來的朋友圈,特溫暖:這是一個溫馨有愛的晚上。
配圖有我的半張臉。
凌飛看到這個朋友圈,打來電話哭嚎為什么不叫上他一起。
我撐著有些眩暈的腦袋癡癡笑,“下次,下次單獨請你,不叫他倆好不好?”
“行吧,這還差不多,猜猜看我現在在哪。”
“頭疼,不想猜。”
“好吧,那換一個話題。”電話那邊的凌飛頓了頓,“猜猜看我遇到了誰。”
彼時已經半夜。
原本想多喝點好盡快入睡的我,偏偏無比清醒。
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我一點睡意也沒有的盯著美輪美奐的天花板,漫不經心的回應凌飛,“誰啊,總不能是我那瀟灑又倜儻的二叔吧。”
“肯定不是他,是盛晏庭!”凌飛說著,在私信里發了張照片給我。
只一眼,我心火蹭一下起來。
盛晏庭明顯喝多了,此刻沒穿大衣,只穿著黑色襯衣的他,臉頰緋紅,領帶半拉,誘人的鎖骨和喉結半露半不露的。
身旁還有兩位金發碧眼的美女。
似發現有人在偷拍,盛晏庭轉而將身旁的女人摟在了懷里,那挑釁看向鏡頭的眼眸。
根本沒有半點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