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風編輯出來的“蕭特助不知道在聯系誰”的消息,還沒來得及發出去呢,已經被雷攸海給刪除了。
接著,一條“一切正常,盛先生已經醉的睡著了”的短信,在發送前,雷攸海通過視頻電話,亮給我看了看。
我隔著鏡頭,給雷攸海比了個大拇指。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敲暈季長風,從而穩住霍蘇蘇,然后,我需要半小時到一小時的時間,我要去病房看看。”
具體霍蘇蘇有沒有懷孕,懷的又是誰的孩子,對我來說并不重要。
我想看看,那個敢假扮盛晏庭的人到底是誰。
對方的聲音連我都能騙過。
那其他人更能騙過。
這個毒瘤不解決,將是大患。
“放心吧。”雷攸海頓了頓,“你自己小心點。”
難得他這樣關心我。
我簡直受寵若驚啊,“事成之后,我定會好好謝謝你和蕭月的。”
雷攸海在視頻那邊翻了個白眼,隨即將攝像頭轉向盛晏庭,只見已經喝醉的盛晏庭,趴在桌上睡著了。
那緊擰眉頭的難過模樣,好像是被我拋棄了一般。
“看到了沒有,謝就不必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對他好點。”
雷攸海這話說的相當幽怨。
我喘著氣,沒有任何遲疑的對著鏡頭比了個ok的手勢,很快來到18樓。
剛好前來看望霍蘇蘇的幾個同事準備離開。
霍蘇蘇沒有出來送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