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什么時候想回家了,可以隨時下樓,去酒吧前臺找服務生,會有人開車送你回去的。”
許澤洋說罷,“叮當”一聲,把車鑰匙放在茶機上。
“車子留給你,你喝了酒,不要自己開車,若是酒后難受,也可以打內線叫人送解酒藥上來。”
這樣交待完,許澤洋還是沒有回頭看陳雪一眼,轉身就走。
眼見他來到玄關處,就要敞開房門離開。
“等等。”
陳雪追了過去。
“你要去哪?”
“......”
許澤洋握著門把的大手猛地收緊,并沒有回頭,而是冷聲道,“陳小姐,你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格外冷淡。
和那會進門時的熱情似火完全不同。
也是十幾年以來,第一次用如此陌生的口吻喚陳雪,才發現“陳小姐”這個稱呼真的真的很刀人。
陳雪實在沒忍住,一把拉住許澤洋的胳膊。
“那剛剛算什么?”
她扯著毛衣領口,沖到許澤洋面前,指著脖子里的吻痕哽咽發問。
“你剛才說我管的未免太寬了吧。”
“呵,是指我沒有權利問你要去哪嗎?如果我沒有權利的話,那么,請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這些痕跡又算什么?”
她眼里有盈盈淚水。
似蓄積良久,都忍著沒有落下一般,在黃黃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看得許澤洋心口無比酸澀。
“算什么?”
他望著她中的淚,既賭氣又自嘲地開了口,“那會只是親了幾下,總不能就想讓我負責吧。”
聞,陳雪眼中一直隱忍著的淚水,嘩的滾落下來。
“許澤洋,你混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