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守著童女士的這十天,隱忍了太多太多,我不管不顧的勾著盛晏庭的脖子,要他親我吻我。
盛晏庭偏頭躲開了,解釋道,“錦寶,童女士發現了會更生氣,我怕她到時候對你......”
“不管不管,我就要!”
盛晏庭不吻我,我就吻他,仿佛這才是對童女士的反抗,“你沒錯,盛晏庭,你聽著,你根本就沒有錯。”
“是我先喜歡你的。”
“哪怕你和蘇老頭稱兄道弟,我們也沒有血緣關系,你只是比我大八歲而已,何錯之有!”
“我已經盡量依著她了,她還......”
這十天,關于童女士的過分行為,我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就是因為她是我媽媽,就因為她生病了,難道就可以這樣過分嗎?”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越想我越委屈。
盛晏庭抱我抱的特別緊,恨不得把我揉進他的身體里。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這樣,等童女士出院,我找個機會去見見她,都是我糾纏你的,和你沒有關系,你......”
盛晏庭后面的話。
因為我墊腳,猛地吻上了他的唇而中斷。
十天沒有任何聯系的我們,在這間黑漆漆的病房里,哪怕外面時不時的有人經過,也吻的如癡如狂。
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我跳到他身上,他及時接住我。
病房里有一張病床。
盛晏庭抱著我,倒在病房上,又親了好一會。
“錦寶!!”
關鍵時候,盛晏庭及時剎車,這一聲他也喊得克制心疼,“前兩天給你發信息,你一直不回。”
“我以為你在忙。”
“又過了兩天,你還是不回我信息,我隱約感覺不妙。”
“最后找到了克羅爾,我才知道童女士做了手術,你和童女士的關系很鬧的特別僵。”
“是不是傻,一切有我,讓我來處理,你和童女士不要吵了,聽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