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頭前幾天打過的左臉,才剛剛好,現在......
我知道。
清清楚楚的知道。
這個時候不能和童女士發生正面沖突,可是,我終是沒能冷靜,幾乎是紅著眼沖到盛晏庭面前。
像一只被惹怒的小豹子一樣,用小小的身軀擋在盛晏庭面前,然后低吼著質問童女士。
“您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人?”
“因為您是我的媽媽,他一直在忍,臉上被劃傷了,都沒有吭聲,您為什么還要傷害他?”
“您怎么可以這樣不講理,您太過分了!”
因為憤怒。
更因為心疼盛晏庭,我眼眶里的淚水不知何時滾落的,那聲嘶力竭吼向童女士的嗓音也是哽咽著的。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頂撞過童女士。
她雙手抱臂的站在車前.
好像不認識我了一樣,死死的盯著我看了好久好久,才道,“我打他都是輕的!”
“蘇錦,我沒報警把他抓起來,已經算是給他臉了!”
這兩句話,童女士說的咬牙切齒。
遠光燈下,她那雙望向我的凌厲眼神之中,盡是警告和濃濃的失望,仿佛我就是個逆子。
就是一個為了男人,不惜和父母反目的混賬。
“我數到三,你最好乖乖給我上車,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童女士接著就開始喊一。
從小到大,每每我犯錯,或者不聽話的時候,她都會這樣命令我。
“數到三”這個命令已經深刻我腦海。
這一招,于童女士來說,百用百靈,每一次我都是乖乖就范,可是,這一次我卻一動沒動。
童女士不敢置信的又道,“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