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個稱呼,是存了哄他的心。
盛晏庭喉結滾了滾,“好。”一頓,“隨時聯系我,不管遇到什么,都隨時聯系我。”
我點了點頭,迅速上樓。
兒童房里,蘇暮暮大概是困的不行,小小的人兒抱著一個毛茸茸的兔子玩具,靠著床頭就睡著了。
我把她放平,再給她蓋好被子后,立刻出了臥室。
蘇老頭應該是猜到我的意圖,一直待在他和童女士的臥室里沒有出來。
沒辦法,我只能喊他出來。
借口很好找,那就是讓蘇老頭出來教我煎魚。
好一會,蘇老頭才一臉嫌棄的出來。
“剛回來就開始叫魂,長這么大了,難道不會煎魚?”蘇老頭很是無奈的走進廚房。
我關了油煙機,伸手將推拉門鎖上。
然后,沒有兜圈子,直接問他,童女士是不是病了。
蘇老頭眉頭一擰,“呸呸呸,你媽媽她好好的,哪里來的不舒服,天天的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吧。”
蘇老頭抬手敲了我腦門一下,才道,“朝朝是不是在他哪?”
這個“他”只能是指盛晏庭。
我沒隱瞞。
關于我和盛晏庭當年的誤會,我只能長話短說,用最簡潔的話語讓蘇老頭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蘇老頭在聽聞我五六歲時差點溺水身亡,很是震驚。
看來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其實可以理解,當時的童女士很忙,忙到根本沒有空照顧我,只能把我送到外婆那里。
一旦蘇老頭知道這件事,恐怕會怪童女士,同時也會連帶怨恨外婆。
我剛才也是情急,一心想為盛晏庭說話才沒考慮到這一層。
不過,話既然說出來了。
我也就抱著蘇老頭的胳膊,無賴又撒嬌道,“反正事情都過去了,現在你打算怎么報答曾經救了你女兒的恩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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