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著做什么,想不想過來試試投籃?”不知何時,盛晏庭走了過來。
他個子高高的站在我面前。
午后驕陽打在他的頭頂,使得他這個人越發高高在上。
那挺拔高大的身軀像天神一樣強悍。
一想到之前昏睡的一天一夜,我張嘴來了句,“不想試,那什么,我還有工作要忙。”
這話我沒有說謊。
來拉斯維加斯的這幾天,我都是通過郵件處理工作的。
怕盛晏庭不讓我走,我逃也似的離開后院。
大概是因為ss還有克羅爾公爵坐鎮,真正需要我處理的郵件并不多,我用了兩個小時便處理完了。
外面的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
明天就可以做親子鑒定了。
想到這里,我劃開手機,想聯系遠在西雅圖的蘇暮暮,盛晏庭又一次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一把拿走我的手機,隨即將我抱起來。
那大步走向臥室的舉動,就是在告訴我,他也要嘗嘗之前蘇朝朝顯擺的那什么那什么。
他居然還沒有忘記。
我真是......
又羞又想笑。
“盛晏庭......”
“還要連名帶姓的叫我嗎?”他輕輕的吻了下來。
可是我該喊他什么呢。
都沒有結婚,總不能就喚老公吧。
貌似從前稱呼的小叔叔,已經不合適;盛總更見外,而且他也說過,不許像霍蘇蘇一樣喚他晏庭哥哥。
想來想去,我來了句,“小宴?”
哈哈哈。
這是姥姥和許旎對一個晚輩的稱呼。
果然,這個帶著戲弄的稱呼啊,聽得盛晏庭后牙槽一咬,“女人,我看你就是欠收拾!”_k